皇上不禁嗤笑了一声,自己幽幽的说道。

听言,傅昭歌的凤眸幽静了些许,可面上却是淡若无事,接着抬眼看向皇上,出声说道,“父皇若是无事,而臣先行告退了。”

“好。”

皇上看了眼仍旧是面容寡淡的傅昭歌,倒也没打算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父皇好好照顾自己的龙体。”

“臣也随之告退了。”

温言崖接着朝皇上行了个礼,低醇淡然的嗓音也接着响了起来。

“嗯。”

皇上点了点头,接着看着傅昭歌和温言崖一同离开,这才收回了视线,随后阖上了眸,慢慢的靠下了龙榻。

可脑海中当年的记忆却愈发深刻了起来。

而在宫路上。

傅昭歌抬眼看了看身旁似在想着些事的温言崖,不禁弯了弯唇,随后慵懒的嗓音换上了些许戏谑。

“相爷,这可是在想什么?”

“本相在想,到底需要送居凉什么礼,才好让居凉摄政王能够体会到本相的好心。”

温言崖接着出声说道,眼底却是萦绕起了寒凉之色,他便就知道这个居凉摄政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听言,傅昭歌不禁弯了弯唇,随后接着说道,“看来,相爷是想要着手处理了。”

温言崖听言,弯唇道,话语间也是透着些许强势,“本相的人如今都有人敢提亲,如何能够不着手处理了。”

话罢,傅昭歌的绯红唇角更是勾起了浓郁的笑意,凤眸也浸润上了些许玩味。

居凉一个战败国,却敢向南国提亲,想来也是对南国的一种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