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破骁队转身离开了,在场的众多官员无不适赶紧打量着这一支护南国安危的精英队伍,目送着破骁队的离开。
毕竟,从前可没那么多机会给他们看。
如今总算是能够看上几眼了。
而随后,傅昭歌也不急着走上龙座旁的那个监国位置,而是目光扫视了眼在场那些个侍卫,随后没等这些个侍卫心有不安,便接着说道,“本宫欣赏你们今天的举动,这次恕你们无罪。”
原以为就这样没事了,却不想傅昭歌又接着缓缓说道,“但是,这次不过是因为本宫心底有数。倘若有一日,本宫真当要与你们为敌,怕是就没有那些条条框框的欣赏之情了。”
“是。”
侍卫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得点了点头。
而见此,傅昭歌挥了挥手,眼下侍卫便就转身一一离开了。
见此,傅昭歌这才缓慢的走上了监国的位置,随后自然而然的坐在其位,转眼却是扫视向温言崖,绯红唇角一弯,忍不住调侃道,“眼下相爷倒是不得坐着,本宫却是坐着了。”
而温言崖听言,却只是淡淡的扫视了眼傅昭歌,有条不紊的说道,“太子若是不想坐着,那便就站着。”
看到这一幕,众朝臣不禁怀念起从前的朝政议论。
那时候,没有这样暧昧尴尬的气氛。
就算是自家太子殿下再怎么放肆,总能有皇上在主持。
可眼下主持的人正是傅昭歌,不敢想象以后傅昭歌继承帝位之后,会是怎样的一副场面。
众大臣不禁眼皮一跳。
“这倒是不用,瞧着我们大皇子如此想要这个位置,看来应当是尤为舒坦才是。”
话罢,傅昭歌还伸出素手,抚了抚自己坐着的软垫,慵懒的嗓音无不是给打着傅明成的脸。
而傅明成听言,的确是气的牙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