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叶琛转眼将目光搁置在了温言崖的身上,语气更是笃定了起来,“凡事都有个例外,不论是物是人。”

这么多年来,他知道了越国的那位左相或许真的就是他,可奈何他当初只能忍辱负重。

如今,越国也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更相信,下一个三年,南国便也就是他手中的越国。

温叶琛眸底划过了一抹坚定。

而傅昭歌听言,轻嗤了一声,凤眸半掀,意语间慵懒却不减半点尊威,肆意的侵蚀着周遭的气息,“河亲王目光不要锁的太长,本宫尽非是你们越国的这些昏庸。”

傅昭歌如此不给面子的话,让温叶琛不由得咬牙,随后更是冷笑道,“太子莫是要太自信了。”

“本宫的自信,往往是建立在稳操胜券。”

傅昭歌勾唇,随后更是犹如故意刺激温叶琛一般,慵懒的倚在了温言崖的肩前。

“傅昭歌……”

温叶琛咬牙切齿,双目如同冒出了火焰更甚。

“本宫的名讳,可非是一般人可以叫唤的,是吧崖崖?”

随后,傅昭歌双手有意无意的勾搂上了温言崖的脖颈,话语间妖娆,更是如摄魂动魄一般的妖精一般。

可偏偏,这个这个看似靠食人精气的妖精,偏偏是主宰之人。

而温言崖也好似习惯了傅昭歌的这般撩人举止,嘴角弯起了一抹淡淡宠溺,随后轻轻搂住了傅昭歌的腰间,“你若是不喜,我就叫肃夜让他多消停会儿。”

温叶琛刚被那声‘崖崖’刺激后,更是被温言崖这毫不在意的话语激怒到。

“好,很好。”

温叶琛咬牙说道,阴狠狠的瞪着了眼前的二人,随后笑了起来,“温言崖,你和她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