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歌漫不经意的挑起绯红唇角,凤眸似笑非笑,而在温叶琛看来,便就是一种挑衅。

听言,温叶琛俊脸面色难看,随后见傅昭歌并没有举杯的意思,便重重地将酒杯砸在了桌上。

“南国太子,还真是和常人的作风不一样。”

温叶琛冷嘲热讽的说道。

而傅昭歌听言,嘴角扬起了一抹邪肆的弧度,眉梢一挑,随后轻笑一声,慵懒的嗓音嚣张至极,“理应如此。”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可傅昭歌这样的身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确也不为过。

温叶琛扫视了一眼傅昭歌,随后冷笑了一声,便挪开了目光。

而一边的沈玉倾,见这边硝烟渐散的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却也并没又多说。

这个温叶琛,在朝野表现的权倾越国,可如今见到了傅昭歌,仍旧是拿她没了别的法子。

“大家,尽兴尽兴。”

见这场面,高位上的越国皇上不由得脸部僵硬了笑意,随后拿起了酒杯,对众人举起酒杯,轻笑道。

“是。”

一旁本就有些被吓得只得噤声的大臣也褪去了泛白的面色,接着笑着拿起了盏杯。

原以为河亲王就已经是嚣张至极的人,可却没想到这个南国太子却是将‘嚣张’二字用得淋漓尽致。

看样子河亲王是被气的说不出反驳的话,而这个南国太子却是仍旧原来的模样,面色淡然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