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温言崖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等他真正有资格同他对峙相视的时候,他身边居然多了一个这样的女人。
若是普通的女人,他大可派人刺杀,可这个人却偏偏是傅昭歌。
如此不好对付的女人,怕是刺杀她这意图便就是痴心妄想了。
而后,回到了寝殿之中,虽说一切都被换新,可傅昭歌仍旧是让人将被褥一等再次换了自己的被褥才歇着了。
“相爷,刚刚的河亲王,你可是认识?”
傅昭歌接着出声问道。
“嗯,从前救过他一次。”
温言崖点了点头,接着转眼看向傅昭歌,“为何突然问这些?”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傅昭歌不禁弯了弯唇,凤眸划过一抹似笑非笑的玩味。
见此,温言崖不由得也轻笑了一声,随后将傅昭歌拉入了怀中,“想到哪里去了?”
“相爷,就不觉得温叶琛对你似乎异常热情吗?”
傅昭歌接着轻笑道,双手却勾搂住温言崖的脖颈。
听言,温言崖眼底闪过了一抹凉意,接着倏忽间似皱了皱眉,这便又才看了眼傅昭歌,“本相没觉得。”
待温言崖话罢,傅昭歌也是不知道该幸灾乐祸好,还是感叹一下温叶琛好。
明明这就是非比寻常的意思,可偏偏温言崖却丝毫看不出来。
“便就是我再不认自己的生父,温叶琛也仍旧是我同父异母的兄长。”
温言崖接着缓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