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病?”

北冥衡还有些没明白过来,之后听到了萧雁的解释,也不由得嗤笑了一声。

而随后,北冥衡却又突然问道,“之前那个年龄小的小女娃娃人呢?”

“有事先离开满城了。”

一边的萧雁接着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

北冥衡似懂的点了点头,接着却又看向赵映贺,“老头子这么大岁数,还真是第一次被人诓成这样。”

“本宫也是头一回听到热病会被说成奇病。”

傅昭歌挑唇,接着漫不经意的将手中的盏杯搁置在桌上,凤眸半抬,眼底闪动着泛着寒意的微光,让人不禁心下打了个哆嗦。

“太子殿下恕罪,太子殿下恕罪。”

赵映贺不由得神色慌乱,随后连连对傅昭歌磕头请罪。

傅昭歌并没有回赵映贺的话,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光,慵懒的尾音中夹杂的意味不明,“看来,这赵映贺的话,并不可信了。”

听言,陈光极力的掩饰着眼底的心虚,别过头去,并不看向傅昭歌。

傅昭歌见此,只是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了些,随后起身走近赵映贺。

“不说是吗?”

傅昭歌的声音自赵映贺的头顶传来,目光居高临下的迸射向他。

那一倏忽之间,赵映贺如临寒谷深渊,顿时浑然的恶寒自脚下弥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