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哪里知道,傅昭歌竟起身扑向温言崖,将温言崖压在身下,绯红唇角漫不经意的勾起了一抹笑意,灼华璀璨的凤眸却生的几分促狭,“闺房之乐,相爷似乎很中意刺激的玩法。”
话罢,傅昭歌扬了扬手中的鞭子,嘴角的笑意更是明艳的恍惚心神。
温言崖听言,却不气不恼,只是薄唇轻勾,好听低醇的声音缓缓响起,“这长鞭叫红烨长鞭,我在夏国得到的,比一般的长鞭都更有韧性,不过……”
话还未罢,温言崖突然一个天旋地覆,又将傅昭歌抵在身下。
温言崖俯身,温凉的薄唇凑近傅昭歌的耳畔,声音夹杂着几分愉悦,“如若太子用这行闺房乐趣,怕是会出些人命的事端。”
傅昭歌低笑一声,接着只是淡淡的抬眸看向温言崖,勾唇说道,“既然是相爷送的,本宫收着便是。”
“只是……”
傅昭歌搂上了温言崖的脖颈,撩人入骨的嗓音别有风情,“良宵苦短,相爷,不该及时行乐吗?”
听言,温言崖幽邃的眼底更是蓄涌上了黑湛,而后,俯身而下。”
一夜旖旎,帐中的两人叠影交织,恍惚了窗外的乌枝压雪。
次日。
傅昭歌与温言崖在东宫前厅中轻呷着茶,却没想到很快就有人前来通报。
“太子殿下。”
宫女走了过来,随后朝傅昭歌恭敬地行了个礼。
“何事?”
傅昭歌淡淡的问道,凤眸半掀,看向来通报的女子。
“尉迟家主有请。”
宫女答道。
听言,傅昭歌这才将手中的盏茶放下,凤眸中划过了一抹难明的意味。
尉迟鹤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