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受伤的时候,为我包扎伤口的,一直都是师傅。”

傅昭歌回想起当初自己第一次上战场的模样,当真是无比狼狈。

便就是受了伤,也极少被人知道,而回到皇宫后,除去皇后以外,也很少人会多心留意。

不过,傅昭歌最不愿的就是看到皇后心疼自己的时候,一副要流泪最后却又得忍住的模样,所以也一直是藏着掖着。

而对玉白蔚而言,除了偶尔耍无赖的时候,玉白蔚依然是将自己当作男子来照看的。

当初,她死鸭子嘴硬,硬是逞能说自己没有受伤,哪里知道,紧接着玉白蔚居然全然不顾的拍了拍自己的胳膊,让她那次痛得脸色发白起来。

自此之后,傅昭歌也干脆不在玉白蔚面前掩藏了。

也习惯了玉白蔚替自己包扎那些伤口,不过那些也都是四肢,若是触及到后背之类的地方,自然是由她自己来包扎。

“以后,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继续给你包扎伤口了。”

温言崖接着出声说道,声音略微喑哑。

而傅昭歌听言,笑了笑。

“我的心疾,的确是我最拿它最没办法的。”

傅昭歌接着缓缓说道,而温言崖则是静静地倾听者。

“我不是他的女儿。”

许久,傅昭歌这才缓缓说道。

听言,温言崖眼底泛起了一抹涟漪,许久,这才平静了下来。

他自然是知道,他所说的‘他’又是谁。

“所以,那次火烧御书房,我是被人救了出来,因为,那个时候,我身受重伤了。”

傅昭歌平静的陈述着这段过去,并没有多余的情绪,似乎她并不是当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