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

傅昭歌扬了扬眉梢,随后抬眸看了眼温言崖,出声唤道。

“醒了?”

温言崖也刚刚阖上了眸,从容寡淡的目光中多了一丝皓亮,随后却又惊奇的发现,傅昭歌的一双原是如浸润了殷红血液一般的眸,如今竟又恢复成寻常的墨色。

不过还好,这若是不恢复,怕是才让人担惊。

“相爷守了我几天?”

傅昭歌察觉到自己根本不在寒潭,心下不由得一柔软。

“十五日。”

温言崖松开了手,随后等傅昭歌起身半躺在榻上。

“十五日……”

傅昭歌凤眸中愈发是幽静了起来,慵懒清贵的声音更是多了些深意。

如今她心疾再犯的时间是越来越长,再加上偶尔还会突发,说不定,以后她会永远清醒不过来。

傅昭歌不动声色的紧攥了双拳,凤眸添了不少凉意。

“起来用膳吧。”

温言崖伸出手替傅昭歌整理了一下衣襟处,温凉的嗓音仍旧是入股好听。

“好。”

傅昭歌点了点头,同温言崖一同先去用膳,却蓦然发现,温言崖用筷的动作和平日里不大一样。

“相爷,是不是受伤了?”

傅昭歌轻眯凤眸,眼底多了危险的气息,哪里会不知道温言崖这举动绝对不对劲。

温言崖若不经意般的扫视了眼傅昭歌,接着却只是点了点头,“无碍,轻伤。”

“什么时候受的伤?是……越国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