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我们不用管他,我们先回东宫。”
傅昭歌立即勾唇转看向温言崖,慵懒清贵的嗓音带上了许些玩味和笑意。
“……”孽徒。
“昭歌,为师刚回来。”
玉白蔚看向傅昭歌,俊脸显得可怜兮兮,如若不是温言崖在一旁,怕是早就扑抱了过去。
“师傅,你一个和徒儿父皇年龄一般的人,能不能不要再对徒儿下手了?”
傅昭歌毫不客气的说道,瞧着玉白蔚这几年根本就没什么变化,心底也不禁感叹岁月长流,可当真格外怜惜了这个男子,这般看上去,似乎也便没比温言崖大上几岁一般。
而温言崖听言,也没有想到面前的男子居然已经是约摸四十岁的人了。
“傅昭歌,不是同我说好的吗?年龄不得乱提。”
玉白蔚皱眉说道,男人三十一支花,他只不过是多余了几岁罢了。
“师傅要为老不尊,徒儿只得日日提醒,以供师傅好好清醒。”傅昭歌弯唇,好整以暇的看着玉白蔚。
而玉白蔚待傅昭歌话落,却也只得沉默。
这个死丫头,自从长大了,可就没那么好招惹了。
从前还是抱着自己要糖的,现在就连让自己抱一抱,还得有个男人给拦着。
不过看着傅昭歌的模样,已经有了几分当年其母的风华,不过眉眼间更是携着就连其母也不曾及的绝色。
“宫里这回子正好有个小皇子出生了,你要是脚步快一点,可以抢在父皇之前,给小皇子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