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肆然也明白了傅昭歌的意思。

在旁人眼中,太子殿下身份何等尊贵,想来除了那些本就亲近太子殿下的主,这也是第一次太子殿下出手送与一个毫不相干,甚至可以说的上是交过恶的女人贺礼。

而这凤尾花簪虽说精致,但在东宫里头,却也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只是这名儿中却嵌着一个‘凤’字。

想来,应该更能引人深思熟虑了才是。

“主子想以什么名义?”

肆然看了眼傅昭歌,又轻声的问道。

“就说,本宫觉得,这凤尾花簪唯有侧夫人容情可配得上。”

傅昭歌眼底闪过一抹戏谑,慵懒玩味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

肆然点了点头,这可是在王家后院烧了一片火海啊。

不过,这的确是颇有看头,那侧夫人本就不是什么好惹的,如今看来能够让王家好一段时间陷入苦海了。

“主子,属下这就去。”

肆然行礼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而傅昭歌轻点了点头,接着倚在了温言崖的身上,阖上了凤眸。

“做这事,便就只有你能这么坦荡。”

温言崖话语间无奈,可清隽的眉眼仍旧是少不了那宠溺之色。

“相爷还想着去告本宫不成?”

傅昭歌轻笑一声,随后又抬眼看向温言崖,绯红唇角挑起了一抹似笑非笑。

温言崖听言,放下了手中的书卷,随后轻挑起傅昭歌的精致下颚,“或许,太子可以选择贿赂本相、”

“怎么贿赂?”

傅昭歌听的出温言崖话语里的深意,可偏偏仍旧是勾唇明艳,凤眸好整以暇的看着温言崖。

“这样贿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