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是民之表率,臣等只得谦恭敬仰。”
“是啊,能得太子这般国储,是国之大幸。”
接着便又有人附议道。
而听言,傅昭歌稍是挑眉,唇角笑意深了深,凤眸却仍旧是幽静得让人探不到底,“是吗?祝大人,你也这样以为?”
待傅昭歌话落,祝棋眼皮一跳,自当是连连应声,“是是,太子为储,的确是吾南国之大幸。”
傅昭歌轻笑两声,却没了下话。
而那旁的钱爱莲不禁冷笑两声,心底也泛起了酸水。
谁让他热恋硬要贴冷屁股的,现在好了,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若非是还有旁人在场,钱爱莲定要撕了这个贱男人的虚伪假面。
只是,很显然钱爱莲也忘记了,自己也不是只有祝棋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如今还是在被欺瞒的正经夫君。
若是比起来,这两人可都不是什么人。
“相爷,也是这么觉得?”
傅昭歌随后又抬眸看向温言崖,眼底划过了一抹玩味,慵懒的嗓音缓缓响起。
而温言崖听言,点了点头,也随和着傅昭歌轻应一声。
“嗯。”
“既然是这样,明日本宫还是不和相爷一同去泛舟了,明日啊,本宫还是和沐大人一同去处理朝政较好,如此,也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傅昭歌绯红唇角邪肆勾挑,凤眸似笑非笑,便就如同偷了腥的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