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笑了笑,看着谭娇美呆愣的模样,不由得好笑的问道,“怎么,不愿意了?”

“不,不是……”

此时,谭娇美也没矫情,只是犹豫了片刻,便随着王志一起招呼着客人。

而一旁的傅昭歌和温言崖见到了娇美似乎跟没发现刚刚假山后那私密事的一样,和王志接着宾客,不由得挑了挑眉。

“这谭娇美倒是端正了性子。”

傅昭歌轻笑一声,随后慵懒闲散的嗓音缓缓响起。

她倒不觉得谭娇美和钱爱莲之间能有什么好关系,不过眼下看来,这谭娇美的确是涨了不少能耐,不比往日只能被人当着靶使。

“谭家已经中落了,想来也是明白了不少事理。”

一旁的温言崖寡淡的声音缓缓响起,便就如同称述一个事实一般。

“你还打听了谭家的消息?”

傅昭歌有些意外的看了眼温言崖,毕竟温言崖可不像是关注那些琐事的人。

“肃夜同我说的。”

温言崖看了眼身旁的傅昭歌,随后有条不紊的说道。

而傅昭歌听言,眼底划过了一抹戏谑,清贵慵懒的声音缓缓响起,“肃夜也不像是管闲事的人,莫不是……之前,我们的相爷动了什么手脚?”

被傅昭歌猜对了缘由的温言崖倒也没有变脸,反而薄唇轻挑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寡淡温凉的黑眸仍是皓亮,“太子心知肚明,何必说出来。”

他其他事倒也没做,只是让那个谭家大公子不得开枝散叶罢了。

只是,这谭家从前便已经在江都积怨已久,再加上江都换了新县令,自然是知道前头的县令是为何被贬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