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崖点了点头,刚想走上长廊,就听到了那突然传来的呻吟声。

虽说极其细微,可傅昭歌和温言崖是习武之人,自然是感官察觉的出来。

随后傅昭歌和温言崖相视一眼,温言崖仍旧是面色寡淡,而傅昭歌漫不经意的挑起红唇,走近了那处假山一旁的竹林处,身藏在假山的另一旁。

“真是胆子大。”

傅昭歌别有趣味的看着祝棋和钱爱莲的活春宫那一幕,随后不禁低声说道。

而不远处正在快活的人哪里还会留心察觉这点风声,仍旧是自顾自的潇洒着。

而傅昭歌刚打算转眸看会儿的时候,温言崖却扶过傅昭歌的双眸,让傅昭歌只感觉到了眼前那温热的掌心,随后随着那轻缓的力道,贴近了温言崖平坦结实的胸膛前。

“不准看。”

温言崖皱了皱眉,看到远处颠鸾倒凤的那一幕,清隽的眉眼划过一抹厌恶,随后便扶过傅昭歌的腰间,转身拉着怀里的人离开了。

而傅昭歌感觉到了温言崖的举动后,不由得无声扬唇,明艳了那抹绯红弧度。

“相爷,捂住了我的眼睛,自己可还偷看了?”傅昭歌心生玩味,随后打趣道。

而温言崖听言,瞥了眼傅昭歌,温凉低醇的嗓音格外动听,“本相如若欢喜,晚上自然可以亲自体会这个中乐趣。”

傅昭歌稍是挑眉,尔后没过一会儿,温言崖便松开了手。

“相爷,本宫用的避子药,可是最为温养身子的。可若是这事多了,难保不多了个小人儿。”

傅昭歌有条不紊的说道,语气闲散如常。

而温言崖皱眉,接着黑眸沉了其中的那抹幽邃,温凉的声音稍微泛起了凉意,“这药终究是伤身,还是顺其自然。如若有了,你欢喜便生下来。如若你不喜欢孩子,我们倒也可以闲清着二人独处。”

倒不是他不喜欢孩子,可从前宫里诞下孩童,最后却离世的宫嫔不少。如此,也让他心有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