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是傅昭歌刚刚在疏离,可温言崖也看得出,傅昭歌与皇上之间的僵硬关系,仍旧是傅昭歌心底的一个禁忌。

还有他曾经目睹过得心疾。

温言崖眼底的深意愈发沉凉,随后薄唇轻抿。

傅昭歌多少傲骨的一个女子,可却在心疾的时候,头一次见到她那么狼狈,引人心疼。

“不想原谅他吗?”

温言崖低声呢喃道,尔后温凉的消瘦修长手指抚过傅昭歌的脸庞,仍是如情人般的亲昵。

而第二日,傅昭歌和温言崖早早的起身,早朝之际,便果真听到了王志他们下朝议论着乔迁之喜的酒宴。

虽王志官级不高,但胜在新官上任,前途似锦,不少老臣也极为给面子的准备捧个场。

而王志犹豫了颇久,也不知是否是该邀请傅昭歌和温言崖。

不过,随后却没想到下朝时,碰巧相遇了傅昭歌和温言崖。

“王大人似乎家有喜事,怎么,不邀请本宫和相爷?”傅昭歌微微扬唇,凤眸打趣的看着王志,可眸前萦绕的仍旧是寻常时带着的似有若无的疏离。

“下官不敢,下官原是怕耽误太子殿下和相爷的公事。”

王志连连摇头,随后当即说道。

毕竟傅昭歌和温言崖从前可没怎么参与过宴会,如今傅昭歌和温言崖肯赏脸过来,王志也不会相信傅昭歌和温言崖这是打算巴结自己。

以傅昭歌和温言崖的身份,哪里用巴结任何人啊。

不过,这样看来,大抵是太子殿下和相爷对自己的印象不错。

而王志心下松了口气,不禁看了眼眼前的傅昭歌和温言崖,随后笑道,“五日后,如若太子殿下和相爷能够抽时一聚,下官必然会好好招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