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醋味漫天的话语,可听着温言崖说来,却偏偏生得从容自若。

“……”

努鲁人也是第一次见到当众调-吖-情的,就算是在他们努鲁,怕是都没这么开放吧。

更有不少努鲁人疑惑,他们汉人的太子和相爷都是这样的相处方式吗?

“下次相爷不在,本宫眼覆白绫,看都不看旁人一眼,如何?”傅昭歌又无比自然的坐在傅昭歌的身旁,随后倒也没有那么做出什么尤为过分的事来,只是目光灼热,笑意明艳的倚着脑袋,紧紧的盯着温言崖看。

温言崖对于傅昭歌一贯无赖的模样早有有所免疫,不过是寡淡的扫视了眼傅昭歌,随后却没说什么。

只是,若是仔细观察,必然会发现,那双幽邃的黑眸早已掩藏不了萦绕在眸间的笑意。

“咳咳。”

出声咳嗽的人正是昂奇多,毕竟这再任由他俩交谈下去,怕是整场宴会都是在看他们调-吖-情。

只是,现在的昂奇多心情复杂,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傅昭歌了。

其实和傅昭歌接触以来,昂奇多倒也不反感傅昭歌,更是敬佩有勇有谋的女子。

只是,傅昭歌也当真是杀了上任可汗。

可现在,昂奇多的确还欠傅昭歌一个人情。

毕竟,这场比赛她要是不愿意,完全可以凭借这个机会也把昂修苗给杀了。

“太子和相爷若是累了,不妨先回去歇息。我们努鲁的规矩,宴会都是彻夜的。”昂奇多接着挂起他难以分辨的笑意,随后出声道。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