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些个士兵点了点头,心下更是激动起来,而一旁的张数业还是失神怅然,却不想一旁满身汗臭的士兵居然搭上了他的肩膀,还笑着调侃道,“来来来,张长史今日同哥们几个一同洗洗,先增进增进感情。”

只是,随后还不等张数业拒绝,另一旁的士兵似乎似心有灵犀的一般,搭上了他另一边的肩膀,“是啊是啊,咱哥几个原本只能对张长史远而敬之,现在倒是给了我们一起的机会。”

张数业想要立即挣脱这两人,却不想随后这俩人居然直接驾着他的肩膀,直接把人给架走了,一路上还能听到张数业尖锐的鬼哭狼嚎。

人也都散开了,独有温言崖和傅昭歌还在场上。

“相爷可还适应?”

尔后,傅昭歌漫不经意的转身笑道,一双凤眼微微挑起,随后一手搭在搂着她腰间的手上,身躯却紧贴着温言崖。

“从前倒是来过,不过,却没深入了解。”

温言崖看着傅昭歌,随后不疾不徐的说道,“其实有一次,本相应该见过太子。不过,那个时候本相才到,太子便领着人马,倏然前去应付突袭的居凉军队。”

“倒是可惜了。”

傅昭歌倒是对这事没什么印象了,不过,居凉的突袭却记得颇为深刻。

居凉时常做些偷袭的事,原本第一次第二次也便罢了。

结果等到第三次,傅昭歌那段时日彻夜死守城口,见居凉兵马再次来之际,便让城楼上的人将准备好的抛石机一声令下。

那晚,居凉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