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温言崖寡淡悦耳的声音似乎是疑问,可傅昭歌却没从温言崖的脸上看到任何疑问的神色,幽邃的眼底更是透着寡淡。

“相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相爷又想如何惩罚本宫?”

随后傅昭歌嘴角的笑意更是邪挑浓郁了起来,凤眸璀璨夺目,素手攀上了温言崖的胸膛前,纤长白皙的手指缓慢的在温言崖的身上打着圈。

只是还没过多久,温言崖便一手握住了傅昭歌使坏的素手,接着目光微微沉暗,“傅昭歌,你伤口还没好之前,本相是不会碰你的。”

傅昭歌一听,不由得扬了扬眉,只是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又不禁好笑道,“相爷这是要憋坏自己啊。”

“你要是不乱来,本相倒也无碍。”

温言崖缓慢的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压抑住自己的念头,只是温凉寡淡的声音仍旧是有些暗哑。

瞧着温言崖淡若无事的面色,傅昭歌不禁稍是叹气。

虽说每次欢好,她都是最先想要抽身的那个,可是看着相爷这眉眼清隽若谪仙的模样,实在是想要瞧着他那凶残的另一模样。

尔后,温言崖倒也真的做到了根本就不碰傅昭歌,就算是任由傅昭歌再怎么挑-吖-逗,他也最多洗一个冷水浴,仍旧是没有碰她的意思。

随后,也不过是半个月,傅昭歌便和温言崖一同准备去皇都里的军营场。

而此时的傅昭歌早已换了一身行头,三千墨发高束,英姿飒爽的彰显出雌雄莫辨的俊美,一身红衣软甲的将士服着身,更是添了自然流露出的尊威,尤其是一双摄魂动魄的凤眸,仍旧萦绕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绯红唇角漫不经意的携起一丝邪肆。

而身旁的温言崖倒是如故,一身月白轻衫如若谪仙清隽,眉眼间月华如练,皓亮黑眸幽深沉湛,周遭散发着温润却又疏离的气息。

此时,傅昭歌和温言崖的装束明明就是最不搭的,可偏偏又是意外的养眼。

“太子殿下,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