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皇上也是掩藏不了心底的波动,眼底涌起了复杂和愧疚。

而一旁的温言崖也捕捉到皇上那变幻的情绪。

“臣冒昧问一句,昨日太子还是健体安康,为何今日却请了病假。”

温言崖毫不避讳的直视着皇上,总觉得皇上和这是拖不了干系,眼底的冷意淡漠更是丝毫不掩藏。

听言,皇上抿了抿唇,垂着眸,倒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一旁的陆公公见此,立即笑了笑,随后说道,“太子不小心受伤了,眼下只得好生修养。”

只是,此话一出,温言崖的目光更是冷然,如削薄唇牵起一丝薄凉,“是吗?她能自己走着走着摔倒吗?”

“这……”

陆公公说些不是,不说也不是,可看着温言崖一副要讨说法的模样,就有些无言以对。

他伺候皇上多年,这时候,皇上大概除了愧疚以外,更是不想让朝臣知道他们恶劣的关系。

或许,这也会影响到傅昭歌的地位。

不过,温言崖却不在意这些,只要他在,任何人都不能动弹傅昭歌的地位。

“本相以为,太子倒不像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

温言崖有条不紊的缓缓说道,如谪仙清隽的眉眼愈发是让人分不清是寡淡还是寒凉。

而众人一听,不禁抿住唇。

这南国,大概没有一个人会以为太子殿下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吧。

“是朕的错,朕让太子受的伤。”

皇上抬眼看了看温言崖,这样的对视,倒像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战场。

一个父亲,一个未来将执手他女儿度过此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