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歌敛去了眼底的复杂,随后凤眸更是蒙上了平常人所看不懂的光芒,深不见底,慵懒闲散的声音却变得正经起来,携着一丝薄凉,“没了踪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最后丢下了这一切……
既然自己不是她和皇上的女儿,为何还要她留在这里,难道,是她丝毫不重要?
对于傅昭歌突然的情绪变化,肆然下意识打了个寒颤,随后回过神来,这才点了点头,“是。”
其实仔细想想,倒也不算是突然而来的情绪变化。
虽说,傅昭歌自她跟随以来,就甚少见过她情绪失控,可是这个让她要找的女人,明明就是没见过的生面孔,却次次轻而易举的让傅昭歌蓦然变了情绪。
傅昭歌这般骄傲的人,让肆然都以为她就是现在的模样,慵懒闲散,眉眼除了那摄魂动魄的笑意,便就再无其他。
可记忆深刻的那一日,也曾看到傅昭歌眼底的挫败稍纵即逝。
“主子,还有一件事,居凉请求您给他该给的东西。”
肆然接着转移话题道。
傅昭歌沉默许久,这才应了应,随后绯红唇角邪肆挑起了一抹弧度,眼底却没了笑意,“看来居凉摄政王是很急了,那便再等半月再让人送过去。”
听言,肆然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沐长渊了。
“主子……”
还没等肆然接着出声,傅昭歌便又突然轻轻的出声道,慵懒的嗓音仍旧是漫不经心,却透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惘然,“肆然,去酒窖里拿几坛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