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一来,谭娇美和谭生俊的惨叫,就连外头的街巷都听的歌一清二楚,只是碍于官兵在场,所以也不敢多看。
“啊——”
傅昭歌不由得皱了皱眉,随后竟才发现,这谭生俊叫的声音竟比谭娇美更是响亮,接连不断。
“相爷,如果嫌吵,可以让人堵住他们的嘴。”
傅昭歌接着对一旁毫不作声的温言崖接着笑道。
一旁的谭启亮听言,心底气闷不已,可就是抬眼看向傅昭歌与温言崖两人,心里便就下意识也觉得,这场局面便只能任由他们主宰,其他人只能任由支配。
“无碍。”
温言崖清隽的眉眼间仍旧是寡淡自若。
而众人也不由得开始疑惑,相爷不是说腿疾吗?
可看样子,相爷是好得很啊。
里头的鬼哭狼嚎时时刻刻的都在响起,就连求饶都难夹杂在其中一半。
直到许久,里头的四十大板结束了,这才让谭生俊和谭娇美两人停歇下来。
尤其是谭娇美,满脸的泪痕,好不凄凉。
好在之后,傅昭歌与温言崖二人也不喜收拾残局,就任由谭启亮将谭生俊和谭娇美二人给带走。
谭启亮心疼的抱着自己宠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心里愈发是心疼,“歌……小美,你没事吧?”
“爹,都是钱爱莲那个贱人!是她在糟践我!”
谭娇美泪流满面,死死的拉着谭启亮的衣袖,狠狠的说道,“爹,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女儿不甘心。”
听言,谭启亮目光深了深,随后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