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可到最后,她还是只能应下声来。
原本占着谭娇歌名字多年的她,又成了那个毫不打眼的谭娇美。
如今,谭娇美不由得脸色一变,更是难堪了面容,随后不禁低头,眼底的阴霾全然被遮挡。
都是钱爱莲这个贱人,是她故意设计让她冒犯傅昭歌的。
她从皇都回来,指不定就是见到过太子殿下和相爷,却因自己与她结怨良久,所以故意害她。
谭娇歌紧捏双拳,不禁咬牙,目光阴沉。
钱爱莲,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就这样给本宫解决了,看来本宫倒是好欺负的很。”
傅昭歌漫不经意的轻笑,凤眸却乍现出寒意,惊得周遭都弥漫上了彻骨的死亡气息。
“下官也有罪,下官不分青红皂白,居然差点折辱了太子殿下和相爷。下官该死,是下官的错。”林久慎见此,立即叩首,心底一阵发寒。
“死罪倒不曾有,不过,这县令的确是不适合当了。”
傅昭歌接着放下了茶盏,慢条斯理的说道。
听言,这简直就比要了林久慎的命更是痛苦。
随后,林久慎咬了咬牙,尔后又道,“下官虽险些犯了太子殿下和相爷的机会,但也没酿成大错,还望太子殿下能够给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尔后,傅昭歌轻笑一声,引得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出声。
却不想,还不等林久慎出声,傅昭歌便就细细数道,“一来,本宫贵为皇储,你这般行为,罪同谋反。如此,该杀。二来,包庇江都滋事者,毁容者家中更是被威逼利诱,作为官员,以权谋私。如此,该杀。三来,贪污朝廷拨下来的赈灾官银,本宫前来的时日,恰时应该官府施粥的日子,官府门口却无一人,甚至更是同室操戈。如此,三条罪过,你以为本宫还应当任由你接着肆意妄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