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一旁的肆然和萧雁对望一眼,随后都忍不住出声说道。

“好了,这事本宫心里有底。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

傅昭歌不动声色的深吸一口气,随后抬眼望了望已经彻底暗下的夜,一边转身走向侧殿,一边思索着自己等会儿是应该先去御书房,还是先去相府?

只是,还不等傅昭歌回过神来,一旁突然伸出一只手,欺上她的腰肢,一把搂过抵在怀中。

“太子才说纠缠到底,明日就要盛举选君宴?”东宫侧殿之内,温言崖俊脸阴沉,扼住她的精致下颚,低醇声音携上了几分寒凉,“傅昭歌,你是开始长能耐了,嗯?”

“相爷言重了,本宫的能耐向来只用在撩拨相爷上。”

傅昭歌迎身勾搂住他的脖颈,对着温言崖的耳畔吐气如丝,勾唇似笑,“虽说今日本宫月事不宜,可或是相爷喜欢浴血奋战?”

听言,温言崖原本阴沉的俊脸这才稍稍回了温,可如削薄唇仍旧紧抿着。

只是,此刻傅昭歌这才反应过来,温言崖今日……没有坐轮椅……

“你是怎么过来的?”

傅昭歌出声问道,看着眼前这个俊美清隽的男子。

“翻墙过来的。”温言崖诚实的说道。

而傅昭歌听到这个回答,不禁眉梢一挑,这个举动似乎很熟悉……

“选君宴是怎么回事?”温言崖也总算是消了气,接着敛去了眉眼的冰寒,慢条斯理的说道。

“本宫不知。”

傅昭歌同样是心情复杂,哪里会知道皇上这是抽了什么风,突然这么关心她。

“那你打算怎么办?”

话罢,温言崖还给了一记泛着冷冽寒意的目光。

“全收了?”

傅昭歌微微挑唇,随后更是凑近了温言崖几分,倾身贴上了温言崖泛着冷冽气息的好闻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