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倾想要逃脱傅昭歌的禁锢,可奈何那力气大的她根本动弹不得,只得尖叫道。
“那又如何,只要本宫想杀的人,不介意陪你多玩会儿,最后再给你个了断。”傅昭歌这才松懈了手,嗤笑道。
随后,沈玉倾轻揉自己被捏疼的下颚,心里顿时慌乱起来,总觉得这个女人真敢杀了她。
沈玉倾目光阴鸷,不禁咬唇。
现在她动不了她,可日后等她回到越国,必然让傅昭歌后悔自己的猖狂举动。
“相爷,我们走吧。”
傅昭歌缓缓说道,等温言崖点头过后,肃夜便推着温言崖的轮椅离开。
“傅昭歌,左相总有一天是要和本座一起回越国的。”沈玉倾不甘地说道,可随后却被温言崖突然扫来的冷芒所吓到。
“圣女多心了,本相只在南国,哪也不去。”
温言崖低醇温凉的声音泛起了寒意,眸间更是如故那般,她永远看不懂的幽邃,除了疏离和冷漠,便再无旁物。
“温言崖……”
沈玉倾深吸一口气,心里怒火中烧。
可等傅昭歌二人离开之后,傅明成竟然大胆放肆的搂上了她的肩。
“倾儿。”
这话音刚落,便引来了沈玉倾的娇喝。
“放肆,谁允许你碰本座的。”
听言,傅明成脸色难堪,他也是一个皇子,怎会乐意被一个女人呼来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