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还不等沈玉倾说话,一旁竟响起了一声好听低沉的声音。
“是怪本座的师妹顽劣,太子殿下和相爷瞧笑话了。”
一旁,突然走来了一名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身躯玉树挺拔,五官和轮廓分明的下颚煞是好看,可那张众望所归的脸庞却被半张青面面具遮挡住了。
“是祭司。”
一旁的温言崖低声说道。
听温言崖出声,傅昭歌这才挑了挑眉,随后漫不经意的抬眸打量起那个男人。
这个男人,的确是神秘。
“封璟见过太子殿下,相爷。”
封璟是越国之臣,本可不用敬称,只是眼下这场闹剧,需要他们的息事宁人。
“封祭司。”温言崖缓缓出声道。
傅昭歌不语,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男子,心里却诡异的胡乱跳动起来,对眼前的男子莫名熟悉。
尤其是那双幽深的眸,似乎曾有相识一般。
“傅昭歌,把你的目光给本相收回去。”
一旁稍稍泛凉的声音缓缓响起,这才引得傅昭歌收回了视线,接着转眼看向一旁的温言崖。
只见温言崖眉眼似乎生出几分寒意,如削薄唇紧抿。
“相爷,这是怕本宫移情别恋了?”
傅昭歌凑近温言崖的耳畔,当着众人的面,低低的笑道。
只是,旁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沈玉倾却愈发是咬碎银牙一般,想要将傅昭歌从温言崖的身边拉开。
而封璟看着温言崖,刚是稍稍惊艳,转眼便看向了傅昭歌,心里也涌动起一种莫名的情绪。
这个南国东宫,似乎熟悉的很,可他却不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