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温言崖怪她当年将半生散下于他?

可,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他吗?

他会一点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她真的不想温言崖离开自己,可当年,温言崖又有何人能够拦得住。

所以,她便只得这般做了……

“有缘自会相见。不过,我奉劝圣女一句,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傅昭歌轻勾唇角,接着漫不经意的轻嗤一声,随后转身离去了。

“走吧。”傅昭歌扫视过肆然和萧雁,接着抬腿踏入。

“是。”

肆然和萧雁点了点头,接着就连看都不看那两人一眼,面无表情的模样,在沈玉倾和临薰看来,这分明就是一种嘲讽。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居然这般猖狂,完全不把圣女大人放在眼里。”

临薰咬牙切齿的说道,紧紧地盯着那离开的身影,声音却低若蚊声。

“她这般嚣张,总会有一天与本座正面交手。”

沈玉倾轻眯美眸。接着便转身离开了,满眼满是凉意。

她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打量着南国的情况及地势,却察觉这南国的生活水平实在是越国所不能比拟的,所以只得放弃了攻打这个打算,眼下只能和南国交好再说。

不过,越国也算是泱泱大国之中的一个强国,想来,让南国皇上交出这个刚刚猖狂至极的女人,换取永世安好,这必然是个好买卖。

而温言崖……

沈玉倾眸光微微一沉,接着不禁咬唇,双手紧攥成拳。

他至今都不愿见她。

也好,既然如此,他作为一国之相,难道连使者的洗尘宴都不会出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