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崖脸色微微沉下,声音中别是一番温凉,亦是未褪尽情-吖-欲的嗓音多了瘆人的薄凉,还有那浑身弥漫的阴森森的寒意,实在让人不敢多呆。

还不等肃夜回过神来,温言崖已经快速的扯过一旁的被褥盖在了傅昭歌的身上,将傅昭歌裸露的雪白处,裹得严严实实的。

“主子,我……”

肃夜脸色一变,还是选择赶紧离开。

可心下却不由得暗骂着自己该死,这估摸着是相爷心心念念多久的好事,自己却莽撞的搅合了个干净。

里头,温言崖清隽的眉间浸润上了几分阴冷,而一旁的傅昭歌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事也怪不得肃夜。”

傅昭歌忍住脸色不经意流露出的笑意,接着缓缓说道。

温言崖听言,幽幽转眸看了眼傅昭歌,随后穿戴好衣物,起身便打算离开。

“你做什么?”

傅昭歌扬了扬眉,心下觉得满是疑惑。

“洗浴。”

温言崖留下一句凉意不散的话便离开了,而傅昭歌想起刚刚自己不经意触碰到的火热,心里便有些心疼自家相爷。

估摸着,也得泡上个一两个时辰了。

而外头的肃夜见到温言崖出来,不由得眼皮一跳,小心翼翼的出声问道,“爷,这么快就出来了?”

这速度太快了,莫不是被他吓得?

“本相劝你,今日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本相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