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麻烦你了,这人可不能死了。”傅昭歌漫不经意的挑唇,接着缓缓说道。

“谨听太子殿下所言。”

陈惊正恭敬的点了点头,接着朝傅昭歌抱拳行礼。

“本宫眼下还要带人去一趟苏家,这里,还望陈大人费心了。”

傅昭歌接着稍稍扬眉,随后缓缓说道。

“这是自然,恭送太子殿下。”

陈惊正等傅昭歌走后,便让人将苏在胜抬了出来,再让人给苏在胜擦擦身子,上好药,这才离开。

而这几日,傅昭歌将何府与苏家有交往的书信全全翻查了出来,接着便让兵马去云镇把何骞一同捉拿归案。

何骞抵死不认,可看到傅昭歌后便止不住的错愕,自当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寻找的少年,竟然就是南国的东宫傅昭歌。

尔后,傅昭歌倒也不用别的法子,便直接让金若寺严刑拷打,直到何骞全盘托出为之。

这件事忙了差不多有大半个月,傅昭歌这才全权处理了下来。

皇上论功行赏,将苏家旗下的府邸与店铺也全全赏给了傅昭歌,朝堂之上,虽还有苏家同党余孽,但却都不敢轻举妄动,而傅昭歌也对其正有监视。

而直到结束,傅昭歌近傍晚这才潜进了相府,却不想看到温言崖挺拔的身躯着着月白锦袍,愈发显得温凉寡淡,清隽眉眼更在皓月之下,更衬得似若谪仙。

傅昭歌微微挑唇,尔后竟坐在那高墙之上,漫不经意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太子殿下来了也不知会一声。”

温言崖幽湛的黑眸间划过一抹惊诧,尔后有条不紊的说道。

“本宫一时惊于相爷美貌,无法自拔。”傅昭歌懒懒的挑唇,凤眸潋滟若流丹映霞,生得了几分浅浅笑意。

瞧着远处一身墨红轻衫的女子,温言崖眼底划过一抹无奈,眉眼愈发显得温润起来,“太子还不赶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