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然收回了手,接着将手中的长鞭摔在一旁的桌案。
陈惊正看着眼前这不忍直视的陈惊正,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他处理罪犯这么多年,也用过鞭刑,可却没见到这般血腥的场面,这浑身没一块好地,实在是让人看着心生寒意。
“肆然,下次好好跟本宫练练鞭法,你可知这让人上个药,替他换身衣裳,亦都是格外麻烦的事。”傅昭歌这句话似责怪肆然,可话语间的笑意却不曾断绝。
“是,日后属下定然勤加练习。”
肆然点了点头,看样子也是对自己的鞭法并不满意。
“这衣物不换不就好了。”
一旁的苏若儿瘪了瘪嘴,满不高兴的看了眼苏在胜。
这样的人,犯了事还不知悔改,那般好心的怕他不舒服作何?
“若是不换衣物,便就容易因感染而死。他这般的罪犯,可不能就这样死了。”
傅昭歌此话一出,苏在胜听言,都恨不得晕倒。
可今日,便就是被打了多少鞭,他都一直清醒着头脑。
“你……苏若儿……”
苏在胜看了眼苏若儿,气息渐弱,可话语却让几人听得一清二次。
傅昭歌见苏在胜眼底闪过一抹吃惊,随后连忙掩去眼中的异色。
而苏若儿听言皱眉。
虽说这人是他名义上的叔叔,可是他不应该认识她才对。
她到苏府之际,这苏在胜便早已被赶出了府。
那这苏在胜到底是为何才认得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