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阳奉阴违的事情做得这么多,估计朝野上下,也有其不少利爪。”

温言崖接着慢条斯理的说道。

“本宫倒无惧这些利爪,左右不过是丧家之犬。”

傅昭歌话罢,尔后沉默不过片刻,便又接着缓缓说道,“尧河船口那处的查勘书还在我宫里,昨晚的事也有些错综复杂,这事眼下也只得我来接手了,所以这几日估摸着会时常前去金若寺,不得去相府寻欢了。”

温言崖瞧着傅昭歌似轻叹般语气,嘴角不禁挑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眉眼间温润浅浅,如谪仙般出尘温凉。

“那便等你处理完金若寺的那桩事。”

温言崖眼底划过一抹暗芒,声音却仍旧温润悦耳。

这段时间,他也正打算日日药浴,索性是恰好错开了时日,不然,怕是也会有多加阻挠……

温言崖不动声色的紧盯着傅昭歌,眼底多了几分深意,却不减温凉眸底深处的那缱绻柔情。

“相爷不给本宫什么实际上的安慰?”

傅昭歌半曲着膝盖,双手交叠枕在温言崖的双腿,下巴抵在手臂间,语气生了几分不悦。

听言,温言崖微微勾唇,清隽眉眼便如冰雪初融那般,徐徐暖意,寡欲的嗓音低醇清越,“实际的安慰……”

温言崖这声似呢喃,似寻思,修长消瘦的食指从容淡和的挑起了傅昭歌的精致下颚,还不等思绪片刻,温言崖便极快的俯身而下,温凉好闻的气息覆盖侵蚀着她的周遭,尔后那额间便印上了一抹温热的触感。

尔后,等傅昭歌缓过神来之际,却瞧见温言崖淡然自若,似毫无发生过刚刚的事情一般。

见此,傅昭歌轻挑朱唇,眼底璀璨如皎洁皓月,笑意愈发是浓郁起来。

“相爷亲了本宫,便就是本宫的人,还望相爷切莫再始乱终弃了。”

听着傅昭歌正经肃然的说道,似乎从前还煞有其事一般。

“日后,太子也莫要单独行事了才好。”

两人若无旁人的洽谈,却不想的,不远处的肃夜刚领完罚回来,便巧然见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