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崖漫不经意的瞥了眼傅昭歌,接着便也说道,“本相也是瞧着昨夜太子操劳太晚,便思索则今日下朝后,在同太子一说。”
听言,傅昭歌微微挑眉,接着却只得但笑不语,随后眼底划过了一抹玩味,凤眸潋滟璀璨。
“相爷是担心本宫了?”
傅昭歌凑近温言崖几步,接着慢条斯理的说道,话语间蛊惑人心的意味仍旧撩人。
温言崖一手擒住傅昭歌的额手腕,将傅昭歌揽入怀中,接着凑近傅昭歌几分,修长消瘦的白皙食指抚摸过傅昭歌绯红的唇畔,寡淡从和的声音透着几分警告,“太子是在故意让臣以下犯上?”
“这是朝堂,相爷不怕?”
傅昭歌却漫不经意的轻笑出声,摄魂动魄的凤眸直勾勾的看着温言崖,眼底潋滟灼华。
“卿得美人索入怀,本相还怕什么?”
温言崖挑起傅昭歌的下颚,漫不经意的勾唇微微挑唇,清隽眉眼却仍旧寡欲温凉。
此话一出,傅昭歌如被取悦一般,低声轻笑,颇有几分蛊惑人心的意味。
尔后,还不等温言崖作何反应,傅昭歌竟直接勾搂住温言崖的脖颈,绯红唇角挑起了一抹明艳,“本宫荣幸。”
只是,两人还未多语,却不想竟有人瞧见了这旖旎暧昧的场面。
“太子和左相,一定要在臣面前上演活色生香吗?”
一声清朗好听的声音接着响了起来。
两人转头,只见尉迟致修缓缓而来,鹰眸中带着看不透的纨绔,可却极快的划过一抹黯然。
“本宫竟不知,这还有朝迟比本宫还要更晚的。”
傅昭歌漫不经意的挑眉,随后自温言崖的话里出来,懒散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褶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