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姐姐,我医毒皆通,的确无人能够近我身。但若日日提防,我也的确有些心疲。”
听言,傅昭歌嘴角携起了一丝邪肆弧度,漫不经意的说道,“苏承珏要是知道,你就是江湖上的小毒医,怕是早就将你供了起来。”
“那苏府更会如蛇窟一般,我这不也就出了虎穴,入了蛇窟。”苏若儿笑了笑,接着捋顺一把小琪雪白的毛发。
“可今日,你跟着本宫走,更是入了深渊地狱。”
傅昭歌慢条斯理的说道,凤眸潋滟流丹一般,却浓郁如暗霞倦叇,清幽的湛。
“可傅姐姐也是救了我一命。”苏若儿满不在乎的说道,接着抬眼看向傅昭歌,眼底划过一抹光芒,“傅姐姐诚心待我,我又怎会是入了深渊地狱。”
“日后,你就做东宫的医师,如何?”
傅昭歌牵动着缰绳,轻驾一声,破尘扬过。
“那我是不是每日都能见到傅姐姐了?”苏若儿眨巴着黑眸,紧紧的盯着傅昭歌,嘴角的笑意恍惚人眼。
“本宫贴身的人,必然是誓死效忠。”
傅昭歌不看怀中的人,而是直视着前方。
听言,苏若儿轻笑一声,“我这人是自由惯了,更不愿为人属下。但若是傅姐姐,倒也不妨。”
“入宫后,本宫是能护你,但你也记得懂些规矩,切勿给本宫惹出事端。”
傅昭歌接着说道。
“傅姐姐放心。”
苏若儿轻笑,接着应下声来。
傅昭歌瞥了眼怀中的人,漫不经意的挑起了往故寡淡而又闲散的明艳弧度。
不过多久,傅昭歌便抵达了苏在胜的府邸。
一番搜查后,倒也不过多久,便也将满府抄了个干干净净,而彼时的韩府也是一般。
大抵子时三刻,傅昭歌这才安顿好苏若儿,回到了东宫寝殿安憩。
而相府那处,肃夜不敢多打扰修养昨日药浴后的温言崖,即便是半夜便得到了傅昭歌连抄三府,更是抓走尧河渡口的二十余人,却都不曾惊扰温言崖一声,只得早早的站在寝殿外头,等着温言崖起身,自己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