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温言崖泛凉的黑眸瞥了眼傅昭歌,本就寡淡低醇的声音蓦然生了寒意。
听言,傅昭歌看着眼前这个眉眼清隽的男子,心下愈发是好笑了起来。
警告她的是他,不愿放她走的也是他。
“那还说什么,既然注定要羁绊在一起,更是无路可退,本宫还要多做矫情吗?”傅昭歌扬了扬眉梢,勾魂摄魄的声音携上了笑意。
马车缓缓停顿,而这时,傅昭歌也提前下了马车。
“主子,不回东宫了吗?”
一旁的萧雁出声问道。
“晚些再回去。”傅昭歌眸底顾盼流连,霞光映彩,愈发是璀璨生辉了起来。
“是。”
萧雁与肆然相视一眼,随后点了点头。
不久,相府浴池。
温言崖赤-吖-裸着精壮的身躯,坐在方形浴池的一旁澡盆之中。
傅昭歌扫视了眼一旁的偌大浴池,只见泉水自四角仙鹤喙涌而出,从而维持着浴池的恒温。
“太子殿下。”
一旁的肃夜出声轻唤道。
傅昭歌眼底闪过一抹光芒,随后转身拿过肃夜早已准备好的针灸毫针,随后躬身凑近温言崖,拿起一根毫针捻转刺入温言崖身后的穴位。
“会有些疼。”
傅昭歌的嗓音一扫闲散慵懒,却仍旧是携着几分蛊惑人心,更是多了几分温色。
温言崖轻蹙眉头,不过片刻却恢复如常,任由傅昭歌捻转提插于穴中。
“针灸是有助于你褪去半生散的药性,更好承受起这药浴的劲。”
傅昭歌瞥了眼阖上眸的温言崖,接着缓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