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煎熬的应当是他才对。
点火的是她,不负责熄火的也是她。
温言崖目光幽邃隐晦了起来,稍闪即逝了一抹暗澜,如削薄唇不动声色的轻抿起来。
若是再有下次,他也定然不会隐忍了。
“相爷,你……还好吧?”
傅昭歌感觉到温言崖身上的某处炙热仍旧是持续蔓延着,不禁出声问道。
“你说本相应该好还是不好?”
温言崖转眼看了看傅昭歌,原本寡淡清欲的声音更是低哑起来,情-吖-欲半分不曾退散。
“男子这方面的确是不好退,等会儿相爷回府多洗个冷水澡,自然是降下来了。”
随后,傅昭歌反而没有丝毫的歉意,嘴角的笑意更是愈发明艳起来,声音勾魂摄魄,让人下意识沉入其中。
温言崖转眼看向傅昭歌,随后惩罚性的轻拧了下傅昭歌的腰间,寡淡温欲的声音稍凉下来,“妖精。”
“勾了相爷的魂了?”
傅昭歌佯装痛意的深吸一口气,可随后却又接着似笑非笑的说道。
温言崖一听,原本紊乱的心绪却突然间明媚了起来,清隽眉眼温润含着一丝难以隐忍的笑意,“太子还真是能说笑。”
“能博相爷一笑,是本宫莫大的荣幸。”
傅昭歌凤眼微微轻抬。轻勾唇角,慵懒闲散的声音接着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