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凉刚同本宫一战,如今大伤元气。苏家是奸佞,但也没胆子与敌国勾结。倘若居莲是居凉的什么人,那也必然只是其个人行为,而非居凉所为。所以,即便白玉阁倾灭,也引来不了居凉背地里的动作。”
傅昭歌慢条斯理的说道,眼底却划过一抹暗色。
居凉如今大伤元气,轩王也被她以毒控制,沐长渊也不至于蠢到还敢来下手。
而温言崖听到傅昭歌这个解释,唇畔紧抿着,周围愈发是弥漫起阴寒的气息。
“你和沐长渊是什么关系?”
许久,温言崖突然出声道。
而傅昭歌听言,愣怔许久,良晌,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醋了。
“相爷这就醋了?”
傅昭歌漫不经意的勾唇,接着转眼看向温言崖,潋滟璀璨的凤眸多了许些别有意味的似笑非笑。
“傅昭歌,你要明白,现在你到底是谁的人。”
温言崖看向傅昭歌,俊美的脸庞更是黑沉起来,声音多了几分寒凉。
“不叫我太子了?”
傅昭歌瞧着温言崖接连褪去温润的假相,原本寡淡的嗓音都浸润上阴沉,不禁浓郁了嘴角的笑意。
“傅昭歌,本相头一次见着会有人如此抓重点的。”
温言崖一手揽过傅昭歌的双肩,黑眸中跃动着皓亮,修长消瘦的手指挑起了傅昭歌精致的下颚。
“是吗?”
傅昭歌扬了扬眉,随后还不等温言崖反应,便双臂勾搂住温言崖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垂,绯红的唇与白玉般的耳根相映着,多了许些暧昧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