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重砚是没瞧见,可温言崖却没有错过傅昭歌变动的任何神色。
“我可没有这样说。”
傅重砚下意识说道,不得不承认是于心不忍了。
傅昭歌护短,不容许旁人有半分对傅重砚的不好,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而傅重砚这惯溺着傅昭歌,这也是毋庸置疑的。
“好,那明日本宫定然准时去接你。”
不过片刻,傅昭歌立即挑唇道,凤眸潋滟璀璨,卷动起稀碎灼华的涟漪。
“……”好,是他活该。
傅重砚黑沉着俊脸,一旁的傅昭歌笑的格外明艳,温言崖见此,眼底划过一抹无奈。
这傅重砚注定是要被欺负得死死的。
眼下,也不过浅谈片晌,傅重砚愈发对温言崖心生佩服。
在傅重砚的心底,除了自家凭着一己之力,最后登上储位的皇姐能让他敬重以外,便就只有两三年间,最后竟登上相位的温言崖能让他另眼相看。
于傅重砚来说,自家皇姐自然是最优秀的,可怎么看都不搭如神祇那般出尘的相爷。
虽说,若是让傅重砚来选个皇姐夫,在这南国,毫无疑义的会选摄政朝野的左相。
但这两人,是如何都让人不会有会在一起的年头。
不过,幸是这感觉最不适合的两人,在等这样的事发生后,傅重砚看着这两人一举一动,总觉得是天生的契合,格外的养眼。
虽说已经摆脱不了被傅昭歌送去郡主府的命运,但傅重砚很显然也是个颇为乐观的人。
既然都已经定会被送去,眼下自然是要好好快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