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这么多天来,他头一次进白玉阁,结果却撞大运的遇上了从来都洁身自好的皇姐。

“本宫可不知道你的目的,不过,本宫这是明明白白的看清了一件事。很显然我们的六殿下丝毫没有把本宫的约束放在眼里,想来也是无所畏惧了。”

傅昭歌挑了挑绯红绮丽的唇角,接着漫不经意的说道,凤眸底处的霞光浅浅,却卷畜着幽邃的黑漆。

“皇姐……”

傅重砚不动声色的咽了口唾沫,接着讪笑一声,特有低沉的声调更是拉长了几分。

而旁人听言,这其中似更有几分撒娇的语气。

肆然显然是见过世面的人,眼下仍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而一旁的肃夜瞧着这场景,却不禁有些一言难尽了。

六殿下,我们说好的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呢?

当初在皇上的面前,肃夜也是瞧着六殿下一脸不屑的高贵清冷模样,眼下在太子殿下面前就如同邻家做错事的小男孩一样。

这样莫大的巨差,就好像看到一个粗犷的汉子走着小碎步,手上还拿着粉红绢帕一样。

“外面人多眼杂,太子和六殿下还是进来再说好些。”

里头,温言崖寡淡从容的声音缓缓响起,而在傅重砚听来,不外乎是最好听的福音。

“他还在乎什么脸面。”

傅昭歌冷嗤一声,接着却还是转身走向厢房。

听言,傅重砚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随后却也抬腿走近了厢房,随后还体贴的把门关上。

开什么玩笑,他堂堂六皇子,总还要留几分颜面吧。

等傅昭歌入座后,这一侧还有个位置,恰好对座的人是温言崖。

见此,傅重砚毫不客气的坐上虚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