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崖?”
居莲的眼底散去了笑意,声音如故却透着几分意味深长。
“是的。”墨齐下意识咽了口唾沫,不敢看向居莲。
“他怎么来了。”
居莲话罢,接着抿了抿唇,随后轻嗤一声。
“属下不知道,但确确实实的是太子殿下亲口承认的。”墨齐出声说道,随后顿了顿,又言,“而且,属下亲眼目睹两人从马车上下来,还……”
“够了。”
不等墨齐说罢,居莲便打断了墨齐的话语。
听言,墨齐只得噤言。
随后,居莲敛去了眼底的寒意,抬腿离开了包厢。
而彼时,傅昭歌和温言崖已然进了厢房。
原还思索着该怎么引人出来,却不想只是端盏茶的功夫,居莲便抬腿踏入了厢房。
“太子殿下,相爷,万安。”
居莲嘴角挑起了一抹温润的笑意,从容淡然的走了进来。
而傅昭歌并不抬眼看去,只有温言崖抬眸扫视了眼居莲。
居莲当真能算得上是公子如玉,白衣青衫,愈发显得温润儒雅,尤其是那面容不经意携带的笑意,恰好使人能够放松警惕。
“多日不见,太子殿下仍旧是让草民望眼欲穿的惦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