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寝屋。”温言崖接着又补道。
“相爷这是刻意为本宫准备,方便本宫久居?”傅昭歌嘴角的弧度愈发浓郁了起来,凤眸中的似笑非笑全不掩藏。
“太子每每都要肆然她们多带一套衣物来相府,惹人注目些。”
温言崖敛眸,有条不紊的接着说道。
“本宫也是这么觉得,可碍于相爷的面子,索性就让肆然她们小心点将就着。毕竟,这相府的墙只有本宫才能翻。”
听言,温言崖看了眼傅昭歌,无奈的挑了挑唇。
还真把翻墙当做她的专属通道了。
“太子先去换身衣物,臣已经让人备好了早膳。”
温言崖慢条斯理的说道。
恰好,今日也不用去上早朝,能够停下来休憩会儿。
“那好。”
傅昭歌勾了勾唇,随后转身走进了寝屋。
尔后,肃夜却不知不觉的现身了,脸上颇为不自然。
“爷。”
“回来了,人送出皇都了?”
温言崖坐在一旁的石椅上,寡淡的声音温凉好听,如沐清风那般让人心底舒坦。
“嗯。”肃夜点了点头,接着道,“爷,刚刚出去的是不是太后娘娘?”
除去太后,没有人能拿龙头拐杖了。
“的确。”
温言崖点了点头,心里多了几分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