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倾寻并未看到,一旁的肃夜却捕捉到了那一瞬间的异样,随后不动声色的沉了沉眸。
“好啊。”
叶倾寻笑了笑,随后搀扶着月迎一同上了马车。
而在叶倾寻几人离开皇都的同时,相府却又是另一景象。
相府。
傅昭歌目光仍旧闲散,嘴角携着不经意的笑意,可却头一次见傅昭歌跪在高堂之下。
“皇奶奶,皇孙向您请个安。”
“请什么安,哀家都快被你气疯了。”太后脸色阴沉,根本不愿看向傅昭歌。
原想着偷偷来巡查一下相府情况,给自家孙女把把关。
谁晓得,她这一来,便见到自家孙女竟衣衫不整的和温言崖一同出来了。
“地上凉,太子还是起来说话,免得太后心疼。”一旁的温言崖面容寡淡自若,可看着傅昭歌的目光却不禁暗沉几分。
而太后听着这既是不动声色的心疼着傅昭歌,又是顺手给了她个台阶下的舒坦话,却仍旧是不能平息心底的怒意。
“无碍,本宫给皇太后尽尽孝道也是理所应当得。”
傅昭歌笑了笑,接着漫不经心的抬眸看向太后,凤眸底处没有丝毫胆怯,反而仍旧潋滟璀璨。
“尽孝道?太子若是能不气着哀家,便就是最好的孝了。”太后接着瞥了眼傅昭歌,却又挥了挥手,示意傅昭歌起身。
“皇奶奶生气了?要不,皇孙给皇奶奶打几拳,出出气如何?”傅昭歌仍旧是笑吟吟的,慵懒闲散的声音有条不紊。
“现在哄着我老人家,晚了。”
太后哪能不知道傅昭歌的心思,可听着傅昭歌这般哄着,心里的怒意也早就不知不觉的消散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而傅昭歌见此,眼底的笑意愈发浓郁了起来。
“那孙儿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