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傅昭歌愣怔片刻,嘴角毫无温度的弧度淡了几分,随后抬眸看向温言崖。

她还以为,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相爷不怕本宫参你一本?说相爷是越国的皇子。”

过了许久,傅昭歌抬眸看着温言崖,凤眸的笑意让人分不清真几把,接着又慢条斯理的说道。

“太子喜欢,那便就做即可。”

温言崖没有抬头,只是为自己斟了盏清茶,随后轻呷一口,道。

傅昭歌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可却又不多言语,一双凤眸紧紧地盯着温言崖。

直到过了许久,傅昭歌挑唇,闲散的声音透着戏谑,“本宫可舍不得告。便就是相爷被赶回了越国,那对本宫都是一种损失。”

“不过,南国的确没有过别国人士为官的先例。”傅昭歌凤眸潋滟,自生璀璨,“看来相爷只得和本宫为一伙了。只有与本宫一伙,这就算是被察觉到了相爷的身份,也都没什么关系。”

“太子是何意思?”

温言崖如浓墨不化的黑眸卷涌着暗潮,温凉寡淡的声音好听至极。

“若是被发现了,本宫只得委屈些,让相爷对本宫以身相许。这样一来,相爷理应算是半个南国人了。”

傅昭歌笑吟吟的说道,而温言崖听傅昭歌这话,不禁神色无奈了起来。

“那臣谢过太子了。”

“相爷客气。”

傅昭歌扬了扬唇,眼底却闪过一抹暗色。

越国……

是当年的五皇子吗?

当年越国的五皇子常年养在山庄里,说是身子骨不好,可实际上,若真是如此,为何连五皇子真正的名讳都没曾告诉旁人。

温姓在南国也不算是多见,不过也不算是罕见。

而在越国,姓温的人,大多数都是与皇家贵族攀得上关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