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歌打了个哈欠,而温言崖却仔细的看出傅昭歌眼底的乌青,不禁目光微微沉下,随后任由傅昭歌搂着他的精壮腰间,靠在他的怀中睡下。
等傅昭歌呼吸平缓了起来,温言崖眼底的柔光愈发明显了起来,随后嘴角挑起了一丝笑意,也再次阖上了眸。
门外的肃夜紧皱眉头,十分不愿意听到这些,随后却不自觉与肆然相视一眼,都默默的退离厢房几分。
他们也不想听到,可是习武之人的听觉实在是让人不禁发指。
次日,傅昭歌原想准备启程回皇都,谁知温言崖却淡若无事的和她说,他又替她告假三天,先养养精神。
听言,傅昭歌下意识挑眉,随后倒也没多少什么。
眼下与温言崖单独相处三日,总比看着朝廷上一群性子窝囊,可骨子却又高傲的人来得好。
于是,傅昭歌倒是颇为舒坦的每日都缠着温言崖一同闲逛,美名曰促进关系。
不过,在第二日下午,温言崖又只得坐在轮椅上,陪着傅昭歌逛遍了整个云晓钱庄。
“相爷,苏家没什么动作吧?”
傅昭歌突然又想起了这未除的祸害,凤眸陡然泛起了寒意。
“没有。不过,这几日,太子记得注意一些傅明成。”
温言崖眼底逝去一抹暗芒,慢条斯理的说道。
“哦?他倒是锲而不舍。”
傅昭歌轻嗤一声,慵懒撩人的声音显得格外漫不经心,凤眸闲散微抬,却格外摄魂动魄。
“他有心与苏家站成一线,不过苏家却还是有些摇摆不定。”
温言崖眼底浮现出一抹思虑,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