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到傍晚,傅昭歌颤了颤长而卷翘的睫毛,醒来便看见温言崖浅眠在自己的榻旁看守,随后想起了自己还有些意识时,听到温言崖对自己说的话。

不过多久,傅昭歌略微挑唇,凤眸看向温言崖,眼底满是潋滟几许。

不过,傅昭歌只是静悄悄的起了身,靠在床榻之上,看着那个眉眼清隽的男子,眼底闪过了一抹暗芒。

而后,大抵不过半个时辰,温言崖醒来,便看到傅昭歌坐在一旁,眸含笑意的注视着自己。

“醒了?”

温言崖愣怔片刻,随后黑眸中的底处又幽邃了几分。

“相爷怎么来了?”

傅昭歌佯装不知,可嘴角的笑意愈发明艳了。

见傅昭歌明知故问,温言崖眼底也闪过了一抹暗芒,随后有条不紊的说道,“太子只告了八天的假,皇上让臣来看看太子的情况。”

虽是这样说,傅昭歌却又如何不明白这相爷变扭的清冷性子。

“是吗?”

傅昭歌挑唇,随后凑近了温言崖,一手勾搂住温言崖的脖颈,红唇贴近在温言崖的耳畔,“不过,本宫就是偏觉得相爷是挂念本宫了。”

听傅昭歌如此无赖闲散的语气,温言崖眼底不自觉的闪过一抹无奈和柔意,“刚醒,你还能这么有劲?”

“还有更有劲的。”

傅昭歌挑唇,随后凤眸闪过了一抹隐晦难明的意味,接着竟欺身凑近温言崖,温热的唇封上了那温凉的薄唇,主动搂紧了温言崖的腰间。

温言崖回过神来,随后眼底暗沉起来,一手将傅昭歌拉入怀中,抵死缠绵着这个吻,如痴如醉。

这次不同往故,直到许久,两人才离开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