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人愿意守着皇位过那一辈子,但那人绝对不会是自家主子。虽说当年情形,肆然是不知原因,可肆然能看得出,傅昭歌并没有那么热衷于那个位置。

而在翌日。

傅昭歌准备好了所有,正打算上车离开。而在彼时,相府里却显得何在寂静。

“爷,您不去送送太子殿下?”

肃夜小心翼翼的话,让温言崖不禁滞止了执着笔的手。

“不去。”温言崖淡淡的说道,可寡清的眼底缺闪过一抹暗芒。

倒是想要去见见她,可他却怕到时候傅昭歌反而走不了了。

肃夜听言,不禁蹙眉。

这个时候,自家爷怎么就这么沉得住气了?

平日里,爷虽说嘴上说着不讨喜的话,但还是会让行动证明所有。

不过,虽说再奇怪,肃夜也不敢多言劝阻温言崖,只得静静地在一旁看着温言崖执笔练字。

而这一日,温言崖无数次将原要写出的字写错,而这次次都能衔接到那人……

八日,看上去不长,可这数着过,每一日都是煎熬。

而到第三日,云晓钱庄的一处寒潭里,女子只身着白色里衣,浸泡在寒凉的潭水之中,四肢和脖颈腰间都由玄铁制成的铐锁所困。

“主子,属下先带你上来可好?这样,身子是在受不住。”

看着傅昭歌垂着猩红的凤眸,刻意压制主眸中的大片疯狂,肆然仍旧是忍不住心头发酸。

傅昭歌不回应她,是因为早在至少,这声音早已嘶哑。

而在肆然的期盼目光下,傅昭歌并没有点头,而且淡淡的转过凤眸看向肆然,那双凤眸还是依旧璀璨,衬着精致妖孽却又苍白的脸庞都显得格外悦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