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急促的呼吸渐渐消退,而正在这时,傅昭歌才听到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公子,公子?”

门外的肃夜不禁出声喊道。

听言,傅昭歌眼底闪过一抹暗芒,接着敛隐于眸底深处。

“刚躺下,怎么,你家爷有事找我?”

傅昭歌不动声色的擦拭了一下额间的细汗,闲散的声音好像如常,可脸色却仍不是很好。

“爷就在这院里,特地让属下来问问,今日公子是不想用膳了吗?”

“你告诉你家公子,说我已经吃了些糕点,等晚些自会前去。”

傅昭歌原想起身,却差点一个不稳的跌坐在地,不过好在,傅昭歌迅速的反应了过来。

还好只是个初兆,不然等心疾将至,怕是她会把胡府搅个天翻地覆了。

傅昭歌暗了暗眸,随后门外的声音倒也响了起来。

“那好,爷说,公子记得好好休息。”

“嗯。”

傅昭歌轻应一声,等门外的人走了,傅昭歌这才缓缓走到了窗外,看着外面的黄昏,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看来,这次不能找肆然打掩护了。

傅昭歌抿了抿唇,随后看向一旁的书桌,原想提拿起笔,可想到那眉眼温润的人,突然眸光一闪,放下了笔。

这样的自己,让她都很陌生。

她开始有了执念,只是,这执念之前却还有一层顾忌。

傅昭歌叹了口气,目光转向了窗外,等大抵过了半个时辰,这才推开了门扉。

可不想,这一退开门扉,就看到不远处的温言崖独坐在轮椅上,眉眼如画,淡淡的月光映在了他的周遭,愈发显得格外出尘。

“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