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就没什么事了。”
傅昭歌挑唇,眼底的幽沉也散去了,凤眸中又恢复如常的闲散笑意。
一旁的温言崖看了眼傅昭歌,接着出声道,“胡老爷,本相还有一事想要问一问你。”
“相爷请说,草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胡至乔接着恭敬的说道。
“昨日,本相同太子一起渡船来了云镇,却察觉到这渡口的厢房半日,竟要数十两银子。如今,百姓都已经这般富裕了?”温言崖寡淡幽深的黑眸看向胡至乔,如浓墨不化的眸底好似可以探查人心。
听言,胡至乔下意识皱眉,而这举动,也早已被二人纳入眼中。
“回相爷,这从前便是一两,就可租到一艘小船,只不过……”胡至乔下意识看了眼温言崖,随后瞟过傅昭歌,道,“前半年左右,这皇都的渡口便被一家船业垄断了,说是有朝廷的协助。”
话落,温言崖黑漆如夜的眸中闪过一抹暗色,而傅昭歌那双凤眸更是泛上了凉意。
这贪污便就罪不可赦,竟还拿朝廷当皇子。
傅昭歌眼下还真觉得苏家能够壮大望族,时至今日还能存活到现在,实在是不容易。
“朝廷的协助,这可是有代价的。”
傅昭歌轻笑,声音中透着无尽寒意。
听言,胡至乔自然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可却也未曾敢多问。
“胡老爷,本宫还想麻烦你一些事。”
傅昭歌看向胡至乔,接着道。
“太子殿下尽管说,只要在臣的能力之内,臣定当竭尽全力。”胡至乔拱了拱手,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