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
傅昭歌扫视了眼胡舒然,凤眸微抬,淡淡的说道。
听言,胡舒然咬了咬唇。接着指了指一旁的河畔,“这湖畔很近,赵公子,你们在岸的石路边等等奴家就好。”
等胡舒然话落,傅昭歌下意识蹙了蹙眉,倒也没拒绝。
见此,胡舒然松了口气,接着跑向一旁的小摊贩处,买了盏莲灯,接着走向了湖畔处,只不过,那眼底却泛起了暗意。
“麻烦。”
傅昭歌看着远处的胡舒然,接着又扫视向一旁的温言崖,缓缓走到一旁稍微安静些的无人街巷。
若非是还住在胡家,也不好过于绝情的驳回胡舒然的面子,在平日里。傅昭歌是绝对不会搭理胡舒然这般多事的人。
“的确是烦。”温言崖目光幽邃,接着也靠近了些无人街巷,而尔后,肃夜则被温言崖指定,去石桥另一边的云片糕店铺,去买些云片糕。
“这还不是相爷同意的。”
傅昭歌挑唇,凤眸却不见一丝笑意,幽静的一反常态。
而只有傅昭歌心里清楚的明白,在温言崖点头同意的时候,似乎有那么瞬间,心头烦躁了起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温言崖难得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随后温凉的声音缓缓响起。
“相爷权倾朝野,谁又还能让相爷低头?”
傅昭歌挑眉,抱着双臂,凤眸乍潋,侧倚在墙边,一身莲青锦袍在朦胧月光的衬托下,愈发显得清贵邪肆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