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周遭的环境和人能影响一切,若非是窦向国和那位胡舒然毫不顾忌的当着彬儿的面,重伤胡笙珺的要害,怕是彬儿也不会想这么多。
连家事都处理不好,窦向国留在朝廷还能做什么?
傅昭歌眼底浮现出一抹冷意,看来窦向国还真是缺根筋了。
“别担心,彬儿,你爹绝对不会不要你娘的,除非他打算街头行乞。”
傅昭歌凤眸潋滟,似笑非笑的语气仍旧闲散,可也不经意的透露着几分沉寒,而一旁的温言崖听言,不禁噙起一抹甚微的无奈弧度,黑眸柔意晕染开来。
而彬儿听言,接着点了点头,应了一声,这才重新拿起木筷,闷闷不乐的接着扒着饭。
“言兄,来,多吃些。”
傅昭歌接着将目光转向一旁的温言崖身上,凤眸中戏谑的笑意愈发浓郁,从一旁夹起了一块鱼香牛肉放在温言崖的碗中。
而话落,温言崖果然不动声色的沉了沉眸,接着看向傅昭歌道,“赵公子还是照顾写自己才好。”
傅昭歌听言,反而挑眉一笑,稍微靠近了些温言崖,暗暗的贴上温言崖的耳畔,声音撩人,吐气如丝,无一不是在刺激着温言崖的精神,“言兄还叫我赵公子作何,我们之间不早就亲密无间了吗?”
“是怎样的亲密无间?”
温言崖目光一沉,接着一把揽过傅昭歌的腰间,幽邃黑眸注视着傅昭歌,一手挑起了傅昭歌的下巴,指腹轻磨过傅昭歌的唇畔,说道,“是这样?”
听言,傅昭歌竟只是反笑,凤眸戏谑,纤指慢条斯理的挑向温言崖精致的腰间,直直上移,那滑移间,更是撩起了旁人的心中暗火,接着倏忽一手勾搂上温言崖的脖颈,邪肆轻声道,“相爷,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