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在本宫还未斟酌好之前,便是谁都不能打他的注意。”
傅昭歌瞥过一眼肆然,凤眸稍凉。
肆然听言,心下一惊。
虽说,她一直知道傅昭歌对温言崖有些好感,可却没想到傅昭歌居然这么在乎温言崖。
“这事,本宫是不会让苏家逃了干系的。本宫既想要他们满门抄斩,便不会留一人独活。”
傅昭歌目光幽静,慵懒的声音闪过一抹杀机寒意。
肆然听言,倒也不顾忌苏家,只是怕皇上会心中有梗了……
“本宫知道你想说什么,可便是无苏家一事,本宫也不见得本宫的处境会比之好上多少。”
傅昭歌看了眼肆然,接着起身,走到一旁道。
“主子的事随主子做主,属下只希望主子无事。”
肆然单膝平曲,接着朝傅昭歌说道。
“起来吧。”傅昭歌目光闪过一抹异色,接着道。
“是。”
肆然点点头,接着站直了身。
“肆然,本宫一定要这个位置,不代表本宫真是欢喜这个帝储之位。”
等傅昭歌说罢,肆然不禁愣怔片刻,随后抿唇不语。
直到许久,肆然紧捏着双拳,坚定道,“主子不论是身处什么位置,属下都愿意护主子一世安身。”
是主子让她活了下来,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那么,便就是腥风血雨,她也愿意跟随主子。
“肆然,对本宫来说,忠心二字足以,但本宫不会让你为这二字丢了性命。倘若本宫还需要手下随侍用命来换,那实在是懦弱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