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歌意味深长的说道,接着目光移向别处。

见此,肃夜脖子微微僵硬,接着有些艰难的转过头去,看向一旁傅昭歌目光顺去的几根或粗或细的枝干。

“属下知道了。”

肃夜见傅昭歌带有深意的目光,便目光麻木的乖巧认命,走至一旁搭着木架。

一旁的温言崖见此,不禁嘴角轻勾,幽邃的黑眸中含着寡淡,却又好似能看见其中底处的柔情温色。

“相爷,眼下还有数十个月可以享受被人照顾的感觉。等以后腿疾尚愈,便就没了这样的优等待遇了,所以相爷可得好好珍惜。”

傅昭歌走近温言崖,随后躬下身子凑着温言崖的耳垂勾唇道。

“臣求之不得。”

温言崖目光微微闪动,不能站立的五个年头,仍是谁,都能算是一种煎熬。

“除去药浴,本宫想,在最后一次还是得针灸引药,这样会将药性全部清除。”傅昭歌打量了一下温言崖的下身,虽说不能站立了五个年头,可却并没有造成双腿骨瘦如柴的干瘪模样,仍旧是可以看出这修长和协调的完美。

大抵是从前也想过各种方法去站立,可虽不见效,腿上的皮肉却得以修养。

“到时候,本宫亲自给相爷针灸,自然是万无一失。”

傅昭歌接着又道。

“太子这样靠近臣,到底是还有什么要求?”

温言崖目光一闪,寡淡自若的声音缓缓响起。

现实终究是现实,若自己身上没有傅昭歌想要的,估计也不会牵扯出这么多机遇来。

不知不觉,温言崖感觉到嘴角似乎带着些苦涩,而隐于衣袖的双手更是不自觉捏紧了拳,眉眼间多了几分复杂掺和着。